宇文笛站在那儿愣怔了好一会儿,之后迅速的扭头看向白牡嵘,寻求帮助。
白牡嵘也一样不知所谓,宇文玠说他不适?她好像还真没看出来。
耸了耸肩,她也无能为力,既然宇文玠让他做,那就做呗。照旨办事,总是不会出错的。
宇文笛纠结了半晌,还是没敢往那龙椅上坐,看着宇文玠坐到了白牡嵘身边,他自己又变成了空气。
撅着屁股,拿着朱笔,他开始看奏帖,超乎寻常的认真。这玩意儿若是给弄错了,可有他吃不了兜着走的。
白牡嵘拿着茶杯喝水,不时的看一眼那边宇文笛像老牛拱地的样子,然后看着宇文玠似笑非笑。
宇文玠靠着椅子,好像还真是不太舒服的样子,只不过白牡嵘了解他,他现在更像老太爷。
“哪儿不舒服啊?”歪着身子看他,白牡嵘笑问道。
“头疼脑热,身体乏力。”宇文玠回答,一边拿起一颗晶莹的葡萄放进了她的嘴里。
白牡嵘点了点头,“那你可能是有身孕了,像我一样,只想睡觉。”
“胡说八道。”宇文玠笑了笑,白白的小脸儿瞧着没任何的杀伤力。只不过,他这小脑瓜可不是白长的,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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