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土地是死的,人是活的。”她自然是不能放弃宇文玠。
“所有的事情到了你这里,都那么简单。”楚郁微微摇头,他放下筷子,然后把桌子上的饭菜推到了她面前。
因为这动作,白牡嵘也看到了他的手腕。他的手腕上依旧缠绕着那一条飘带,就如同一个镯子似得,始终被他缠在腕上。
时间太久了,那条飘带都已被磨得有些毛躁了,一看就知他从未摘下去过。
当初给他这条飘带,是为了让他遮住眼睛,免得出了乌台便看到自己惨死的家人。
但是,没有用上,他全部都看到了,仇恨继而加深,摧毁了他所剩无几的心慈手软。
所以,白牡嵘也从没觉得楚郁是个丧心病狂的人,他是被逼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些被权利熏坏了脑子的人。而他们落到这种下场,也是罪有应得。
“对了,你在玄甲军中的心腹,有多少人?”她吃着,蓦地问道。
楚郁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一直有一股浅浅的波痕在飘着,“文武官员,二十几人。”当然了,还有他们手底下的兵士,那就很多了。
白牡嵘微微点头,如果他知道自己那些心腹都被楚夫人杀了,不知会不会气急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