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先拿起酒杯,敬宇文玠和白牡嵘。
别看他那满脸坑的模样,但说起吉祥话来可是好听的很,他这舌头长花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
夜幕降临,里里外外灯火通明,这么多的菜,一共也没吃几口便饱了。
饭菜撤下赏给下人,宇文玠和白牡嵘回到横榻上喝茶。喝了酒面红耳赤的宇文笛则穿上衣服,扬言要代替宇文玠和白牡嵘去外面赏雪守岁。说什么他六哥不能着凉,他这个做弟弟的都代劳了,上刀山下火海,他都去,眼睛都不会眨。
不管他这是酒后大话,还是肺腑之言,反正听着是格外的顺耳。
看着他摇摇晃晃的走出去,白牡嵘不由得点头,“你别说,有个这样的兄弟着实不错,你不能做的他替你做,又不用担心身份不符,毕竟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就是你这兄弟长得丑了点儿,但也不太打紧。”
“民间传说,嘴上不积德,总说别人长得丑,将来自己的孩子也会丑的惊天动地。”宇文玠淡淡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是给你兄弟抱不平么?”歪头看着他,白牡嵘还真不知他信民间传说呢。
“朕只是提醒你一下。”也免得她总嘲笑宇文笛,到时自己生了丑孩子,从而精神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