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躺着,她怀里抱着一个手炉,身上盖着薄被,外面下着鹅毛大雪,这屋子里却温暖如春。
宇文玠的手就在她的头顶,用食指缠绕着她的发丝,一圈一圈的,缠满了又放开。
青丝顺滑,如同云绸,在宇文玠看来,她的头发要比云绸更顺滑,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香味儿。
“累了?应该先吃些东西,填饱了肚子,睡觉才会舒服。”看着她,宇文玠轻声道。
“是累,但就这般躺着不动,也没什么舒服不舒服的。我特别不理解,你说你累的大汗淋漓,图的是什么呀?”如此上瘾,不知他图的是什么。当然了,人类似乎都是这样,具体因由搞不懂,科学家估计也没研究明白呢。
“喜欢看你意乱情迷。”他更喜欢看她,因为他而心醉神迷。
他这答案让人心动,白牡嵘也轻笑,“所以说,是你在侍寝。以前还大言不惭的让我侍寝,到头来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啊。”
“朕伺候你,成么?”宇文玠认输,就算是他在伺候她又如何,他很愿意。
这态度白牡嵘很喜欢,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抬手摸着他的脸,“小可爱,我若是向你求婚,你会不会答应?”
“那不知你要以什么为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