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过了晌午,她这后背都丝丝拉拉发疼的时候,这酒馆里陆续的有客人进来了。
穿的普通衣服,一看也不是富贵的主儿,进来就点最便宜的酒和咸菜,边喝边吹水。
听着他们聊天,没过一会儿,就说起了昨晚降清雪的事儿来了,这种异象,普通百姓更是重视,而且专往邪处里想。
这去年新帝登基,今年就初秋降雪,到底是因为什么,这种事儿不用说的太直白,无不是将矛头指向那位置最高的人。
白牡嵘一猜就是这样,这些无知的百姓啊,总是觉得自己最聪明,实则愚昧无知,十分可笑。
但是,人言可畏,她怕的也就是这个。无知害死人,不止能害死自己,还能害死别人。
不过,他们之中却有人听了刚刚四传的传言,说是这天降清雪,皆因北方余孽。他们本为逆贼,如今不死,又占据极北之地,虎视眈眈,老天都看不过去了。
听着他们说,白牡嵘挑了挑眉,这就是她要的舆论的力量,很好。
说起玄甲军,不免就说起了楚郁。这城里的百姓对曾经的阳武侯府倒是没什么坏话,而且楚郁这么多年来多次在街上和那些纨绔子弟争斗,百姓对他甚至还颇有好感,都说他不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