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以及宇文玠都不同程度的焦躁了起来。
白牡嵘担心的倒不是什么天气不天气的,只是天生异像,容易让百姓对掌权者产生一些质疑,这就于掌权者稳坐龙椅很不利。
这个时候,必然是要占尽舆论上风,白牡嵘站在窗前瞧着因为太阳出来而融化的清雪,她再次的生出个法子来。
宇文玠不在,他早早就回宫了,她则闲来无事,便换上了便装,又揣了不少的散碎银子和银票,和宇文笛晃晃悠悠的出门了。
护卫也远远地保护他们俩,不过俩人在城中好像逛街一样,溜溜达达的,就去了茶馆。
这里正在说书,说书先生口舌生花,正在讲前朝的事儿,带着些神话意思在里头,说的跟真的一样。下面听书的人都聚精会神,要一碗粗茶,再吃点儿炒豆子,这一天就混过去了。
这个季节,能跑到这里来听书的,那都是没有正经事业的。属于小混混一类,整日游街串巷,无事可做。
俩人混进了此地,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那说书先生口若悬河,然后对视一眼,都很满意。
顺着脏兮兮的茶馆边缘,俩人溜进了后台,管事儿的上前来,宇文笛立即掏钱。这个世道,这东西比啥都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