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着玩儿呗,也就你这八弟能和我侃上一侃。不是说我自行车都带回来了嘛,我觉得我能骑车,不然我给你露一手。”看他给自己裹披风,白牡嵘就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带着她下楼走动。
“你可以先让老八展示一下。”她骑车?还是再等等吧。
“他可不如我,笨的像大肥狗。”白牡嵘摇头,宇文笛是不成的,头脑发达,四肢简单。
裹好了披风,宇文玠才抓着她的手,带着她往门口走。
这是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出这门,白牡嵘难掩雀跃,谁承想有一天她会因为走出房门就如此高兴的。
下楼,楼梯向下,她往下迈步时,牵扯的后背有点疼,但无大碍。
“如何?”宇文玠走在她身边,不时的观察她,问道。
“挺好的。”好不容易出门,她可要走一遍才是。
终于,下了最后一阶楼梯,这一楼正厅没什么变化,但之前一直矗立在门口的镜子却没了。那面镜子是陪嫁之物,十分之清晰,可不是一般铜镜能比的。眼下也没了,反倒显得光秃秃的。
“我知道我的后背肯定不成样子了,心里早有准备,你也无需那么谨慎小心。你还怕我见了自己的后背,会崩溃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