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什么难处,只不过一些琐事罢了。”宇文玠没有全部告诉她,朝堂之上,每日都有无数的事情,林林总总,数不胜数。
看着他,白牡嵘没有再追问。他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好了。但,如果他真有难处,她会想法子帮他的。若是真有了那她都帮不上的,他不管要如何解决,她也都尊重。
治理一个国家,岂是那么容易的。
“要你背的书,可都背下了?”蓦地,宇文玠忽然问道。
白牡嵘眨了眨眼,扭头看向宇文笛,没理解错的话,宇文玠这话是对他说的。
“背下来了。”宇文笛坐直了身体,回答道,姿态可不是跟白牡嵘说话时那样子了,整个人显得很是端正,还哪里有一丝一毫的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