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现在能动,能说话,也能一声都不吭的坦然接受。
她觉得自己很顽强,而且当下的表现不失威风,只是在宇文玠的眼里,她现在和一个破碎又被拼接起来的布偶没什么区别。
终于把她的后背涂满了药,但眼下也不能缠纱布,如果纱布被血固定在了后背上,到时想再扯下来,可就不容易了,反而会导致她再次流血。
这般晾着,又得保持好卫生,空气中有很多看不见的灰尘,很容易让她的后背感染。
以前白牡嵘最怕的就是破伤风之类的,毕竟这个时代的医疗技术没那么发达。不过现在她心态很好,甚至已经开始有些昏昏欲睡了。
“若是很疼,你就动一动手指。”握着她的手,宇文玠轻声道。
白牡嵘在心里回应他是很疼,但手指根本动弹不得。可他的温柔她都感受得到,这样就很好了,比在山洞里舒服太多了。
人就是这么容易满足,仅仅如此,她就再次生出活着还不错的念头了。
她开始迷迷糊糊,而且她不知道的是,她开始发热了。
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宇文玠叫她,之后那根玉质的吸管再次进了她嘴里。她配合的吸,进嘴的也不知是什么,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