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那人极为刚强,孵出来的痋虫也特别的强劲有力,怨气腾腾。
他走到棺材旁,开始用夹子夹住那些深红色的小虫子撒到白牡嵘的后背上。
后背的皮肉已经鼓胀而起,那些深红色的小虫子落到上面,就极为轻巧的钻了进去。它们和皮肉的颜色差不多,钻进去后已分不清彼此。
这场面恶心又瘆人,宇文玠单手扣住了棺材一角,他极力的忍耐住把这棺材都碎了的欲望,看着那些虫子钻进白牡嵘的皮肉里,他额角都沁出了汗来。
而白牡嵘则是痛不欲生,没人知道她到底有多疼,剥皮抽筋,不过如此。
这是世上最疼痛的刑罚,凌迟处死也比不过,若是能痛快一死,她坚决不会受这种折磨。
她已经后悔了当初的选择,应该选择去死才对,这种救赎,比之死亡还要严酷。
太阳当空,热的人抓心挠肝,前些日子下雨,天气凉爽了几日。可是阴雨天气过去了,这就又热了起来,实在难熬。
宇文笛觉得皇城最讨厌的也莫过于这炎热的天气了,他在王府花园的亭子里吹风,手里拿着《治·论》在看。他不只是看,还要背下来,这是宇文玠留给他的任务。
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