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她今早忽然睁开眼睛,发现她和宇文玠两个人赤裸着身体,而她又趴在他身上睡觉的场面有多吓人。那一刻简直就是犹如身陷宇宙黑洞一样,她的脑子在那一刻疯狂转动,然后做出的决定就是赶紧撤离现场。
也顾不上欣赏宇文玠娇嫩的躯体,她只是给他重点部位遮盖上免得被别人吃豆腐,然后就溜了。
这会儿想想,她果然是属狗的,自己吃完了也得护住了,免得被别的狗瞧见惦记上。
把酒坛子放到一边,白牡嵘决定从现在开始,她要戒酒,以后滴酒不沾,这玩意儿喝了坏事儿。好好一个人,喝完了居然变野兽了。
转身躺下,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都是报应。
躺在帐篷里,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外面夷南军陆续起来,知道她回来了,还想问问她何时启程呢。只是她始终也没出来,也没动静,外面的人觉得她是在休息也没敢进去。
但其实白牡嵘也没睡觉,只是在‘忏悔’自己昨晚的行径。但‘忏悔’呢,也是建立在喝酒误人的基础上,若说谁的错最大,那就是酒了。
而酒是谁送来的呢?是宇文玠。所以,追根究底,是他的错误。
在这帐篷里迷迷糊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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