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稳坐在那儿的。
瞧他那脸色,就知是被这里的臭味儿熏得够呛。这世上可能没人能狡诈的过他,但是想要对付他也很简单,用诸如臭脚丫子这种生化武器就行了。
起身,她慢悠悠的走出去,离开了酒馆那屋子,空气的确是有变化,但也没差太多。
之前的战场被打扫过,尸体被焚烧,这气味儿经久不散,油腻的物质糊住了喉咙,要窒息了。
宇文笛就站在宇文玠旁边一米开外,他是还想搭话的,而且能看得出他在绞尽脑汁的想应该说什么。不过,宇文玠根本没理会他,长身而立,他好像根本看不见别人。
朝着他走过去,白牡嵘环视了一圈将这片区域都站满的护卫,“我首富呢?”
“在客栈等着呢。你一定要来这种地方么?臭味儿熏天,这是这世上最残忍的刑罚。”如果设置这种酷刑,宇文玠单是想象一下,他觉得情愿自我了结。
他这说法极为可笑,最残酷的刑罚,只是对他个人而言。再看其他人,不是还好好地么?
扫了一眼宇文笛,白牡嵘抬手揪住他束在头顶的头发,然后把他拽到了宇文玠的面前,“你这弟弟是我在路上捡的,摆明了是宇文腾不想让他活着,他才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