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须得让皇上知道才行。这样吧,正好这皇城近在眼前了,我把你送回去吧。”这小子,不说实话。
作势要拎着他走,宇文笛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那脏兮兮的手指头多处破皮,简直和小乞丐没什么区别。
“不行,我还得去南方再查看查看呢,只看了北方不作数,我很忙的。”宇文笛撅着屁股,拒绝与白牡嵘走。
“哎哎哎,把你的手拿开,太脏了。你不想回皇城,那就不回去,我不强迫你。但是呢,就你这样跟着难民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饿死了。跟我走,保你不死。”用手臂圈住他的颈项,白牡嵘如同勒着死狗似得把他拖走。
宇文笛挣扎,但根本就挣扎不过,“我和你仅仅一面之缘,你用不着这么客气。我自己能行的,死不了,放开我,我谢你大恩大德。”
“去你的吧,小小年纪嘴皮子倒是挺利索。我若不是看在你哥的面子上,你以为我搭理你?”圈着他往亲兵那儿带,马背上的亲兵手脚利索,弯身就把他给拎了上去。
不顾宇文笛挣扎大叫,就把他按在了马背上。
白牡嵘也上马,然后南下,不再往北走了。
宇文笛这小子,自从被抓住了后,就一直说一些特别好听讨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