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只不过,他抱着她一路上楼,目的地是她的卧室,这行径已经很下流了。
走到了卧室,他一手开门,脚下一转就抱着她进去了,而房门也顺势被甩着关上了。
房间里还没有掌灯,只有从窗子那儿泻进来的浅浅光线。宇文玠轻车熟路,抱着她直接到了床边,没有松手,而是倾身,两个人就都砸在了床上。
白牡嵘的床是很柔软的,砸在上头,身体都跟着弹了弹。
被压在下面,白牡嵘发出被压制时要窒息的声音,盘在他腰间的双腿也放松了下来。
不过,腰间却在同时用力,反压制宇文玠,两人位置颠倒,她骑在他身上,一手按在他喉咙那儿,一边俯下身体,吻上了他的唇。
她唇舌间还有汤药的苦味儿,不过,宇文玠对此没有什么反应,躺在那儿迎接她的吻,整个人看起来处于十分的被动。
白牡嵘亦如女王降临,欺压其上,强取豪夺。而被压制的人无法反抗,只得顺从。
他的嘴唇柔软湿润,带着他独有的香味儿,以前白牡嵘就觉得他是一颗糖,甜丝丝不会腻的那一种。而现在,她觉得他更像鸦片,是一个毒物,一旦沾染,就会成瘾。
啃咬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