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
他的呼吸都停顿了,坐在那里,足足坚持了许久才敢喘气儿。
“很疼吧。”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拿过他的发冠,把他的头发粗略的束起扣上。
“嗯。”的确是很疼,疼的他恨不得拆掉疼痛的地方。
“忍一忍。现在需要你清醒,你清醒着才能顺着这水底出去。待离开了,我就把你敲晕,这样你就不知疼痛了。”这也算是个法子。
“不用,本王应当清醒着。”这里太黑暗了,她一个人,会害怕。
“行了,别强撑了,你娇弱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等着,我给你取水去。”扬了扬下颌,白牡嵘起身,再次费力的攀到石壁上。
她如同大自然的搬运工,搬运了水送到宇文玠那儿,他倒是也不嫌脏。
‘搬运’了几次,她嘴唇都要被啃破皮了。
搬着他的头,白牡嵘后仰头和他分开,“前夫,你这是趁机给自己加温呢?”这个小家伙,喝水就喝水,老想着伸舌头是几个意思?她严重怀疑他已经不渴了,脑子里在谋划别的。
半个身体都废了,还惦记这事儿呢,应该给他点十万个赞。
看着她,他的眼圈是红的,水汪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