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心里的那口恶气。宇文玠被砸的疏通了筋骨,任督二脉都要被她打散了。
洗漱了一番,将散乱的长发重新梳拢起来,对照着圆圆的不大却十分清晰的镜子看着自己这张脸,她不觉得自己黑了。
说到头来,还是宇文玠那小子瞎说,她岂会那么容易就被晒黑,再说这鹭阙坞的太阳也没有多烈。
将自己打理妥当了,白牡嵘便下了楼,夷南兵已经自己去把早饭拿回来了,没有婢女做事,他们承包了一切,眼力见是一等一的。
宇文玠已经坐在那儿等着她了,倒是乖巧。
“估摸着这个时辰,我那三艘船应当已经快到家了吧。”心里不由惦记,希望路上不会出什么岔子。
“嗯。”宇文玠给予淡淡的一声回答,然后便拿起了筷子用饭,他果然是在等她。
扫了他一眼,白牡嵘摇了摇头,也不再说话了,用饭,不时的扫他一眼,忽然之间又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新的毛病,他吃饭时除了夹菜夹饭张嘴之外,其余的时候嘴都是合上的。然后,咀嚼的声音也很小,除非有一些青菜会发出声音之外,他基本上都是静音模式的。
他长这么大,都受过什么样的教育她不知道,反正他保持的挺好的。直至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