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属于自己,很不要脸。”
她这种论调可以说是最为奇怪,她说别人奇怪,却不知,她才是那个最奇怪的人。
争夺土地,宣誓主权,将那片土地刻上自己的名字,这也是战争会产生的根源。
“你不赞成我说的话?唉,不赞成算了,咱们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想法理念完全不一样。
瞧她摊手无奈的模样,宇文玠倒是也没有再与她争辩这些。只是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垂眸去看。
也看着他的动作,白牡嵘不吱声。她和这世上大多数人想法都不一样,不过这也没办法,她也不强迫别人与她一样。
瞧着他白皙的手,那莹白的颜色,真是叫人嫉妒。
她正沉默着呢,宇文玠却忽然笑了。
甚至,他是笑出声音来的,尽管很轻,但在这安静之时也极为清晰。
抬头看向他,白牡嵘不明所以,眨了眨眼睛,“你笑什么呢?”
因为脸上是假皮,倒是看不见他的笑脸有多甜,却是水汪汪的眼睛浸着笑意,证明刚刚的确是他在笑。
宇文玠抓着她的手,稍稍举高,然后和她双掌相扣,“你怎么几天的时间内变得这么黑?”手掌的颜色已可见的速度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