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笼子间的缝隙钻出来,虽说他衣服很脏,脸也不太干净,但手却是干净的。不再像上次看到时似得,都是干涸的血迹。
垂眸看向他的手,白牡嵘笑了一声,随后如握手似得握住,“革命情谊比天高比海深,楚郁同志,你出去的那天,我会去看你的。”
收紧自己的手,楚郁看着她突然拿腔拿调的样子,“三日后我便会离开乌台了,太子爷的人和禁卫军共同押送。”
“是回你家么?”忽然凑近他,白牡嵘眯起眼睛,因为当时宇文玠的推测,所以她也认为可能性很大。
楚郁的嘴角僵硬了下,随后点头,的确是回阳武侯府,他曾经的家。但现在,那里已经不是他家了。
咬唇,白牡嵘深吸口气,那一瞬间其实她有很多想法。
握着他的手,她想了想,随后便把他的手翻了过来。
一手托着他的手,另一手则只伸出食指,在他手心里无言的画着。
楚郁看着她,一边感受她在自己手心里写的字,眼底是有波动的。
待她写完,楚郁也把自己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反托住她的手,也开始在她的手心上写字。
他写的慢,白牡嵘也盯着他手指游走的动向,明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