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祝受伤被送回府的那一天,她就开始告状了。但文祝又算得了什么,谁会为了他分出精力来。如果他手里有兵马,肯定一帮人上赶着为他主持公道。
点点头,“如此说来,这还真是我闯的祸,害她成了寡妇。”这事儿怎么说呢,她也不是有意的,谁又想到文祝那么弱。但又的确是她做的,她承认。
“这也应该怨她自己,太医医治了两天没有好转,她就把太医赶了出去。然后,去找了安道。”她居然承认了,宇文玠反倒把自己早就想好的用来挤兑她的话都咽了回去,本以为她会极力否认和耍赖的。这会儿倒是诚实的很,一副堂堂正正还准备承担责任的样子。
“安道?就是那装神弄鬼的混蛋。”这事儿她得一直记得,那个安道不是个好东西,害的一群年纪正好的孩子以奇怪的状态没了性命,纯粹的凶手。
“嗯,就是他。”宇文玠微微颌首,正是安道。
“如果说后来是安道给文祝医病,那他的死因就有任何可能了,我伤了他或许只是个开头。文祝的尸体是什么样儿,你见着了么?”微微倾身,白牡嵘盯着他,一边问道。
“没见到。按理说,的确是应该去一趟文府。”人已死,表面的祭奠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