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之事,前提都得以保命为主,命才是第一。
终于,队伍离开了这条长街,外面的百姓也没那么多了。白牡嵘收回视线,看向主座上的宇文玠,精致的五官一派平和,就这么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像雕塑。
盯了他一会儿,白牡嵘缓缓的挪动自己的腿,朝着车门的方向移动。
蓦地,那尊‘雕塑’的眼睛动了,盯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充分表明他已看透一切,要她自己注意些。
对上他的眼睛,白牡嵘就笑了,“瞪着你那俩眼珠子看什么?叽里咕噜,那是溜溜球么?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穿上线当球儿玩。”
宇文玠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管好你自己的腿,一个不顺,兴许本王会把它们剁下来。”
轻嗤一声,白牡嵘翘起腿,整个人略懒散的靠在车壁上,“威胁是吓不到白姐的,你也甭想着用自己就能吓到我,太幼稚了。”
“知道你胆子大,你还可以试探着更大一些,看看会得到什么结果。”宇文玠这话有拱火的嫌疑。
白牡嵘哼了哼,“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试试。”瞧他那德行,摆明了就是恐吓。但她可不信恐吓,张嘴说大话的事儿,谁都会做。
“兴许下场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