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她出去,门口的护卫倒是没阻拦她。
一手按着脑门儿,白牡嵘走到软榻上坐下来,好疼,她觉得自己的颅骨都要碎了。
臭小子,和她来这套,倒是见过一些耍无赖的把什么合同遗嘱判决书之类的撕了或是塞进嘴里吃掉,简直是十分可笑。
耍无赖的到处都有,谁想到这平时像个人似得宇文玠也是这种人。
“王妃,您没事吧?”小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刚刚上头声音那么大,她现在又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放手,显然是又和宇文玠打起来了。他们俩,总是打架。
“没事。”揉着脑门儿,真是疼死了,而且好像已经肿了,鼓起来一个角,像独角兽似得。
还想说些什么,小羽抬眼往楼梯那儿一看,宇文玠也下来。他也一样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虽面色平静,但明显能感觉的出他心情不是很爽。
“嗨,前夫。”看见他,白牡嵘挥了挥手,主动说话,却完全是挑衅。
宇文玠没理会她,也走到了软榻另一侧坐下,呼吸有几分粗重,一侧脖子上还有两三道红痕,明显是被指甲抓的。
不用研究,那就是白牡嵘抓的,她之前困住他的脑袋时,下了狠手不说,下三滥的招式也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