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往宇文玠的房间走,依旧在门口那儿敲了敲门,也依旧是没得到回应。
自动推开门,看到的便是坐在床边的宇文玠。他两条腿在床外,一身白色的中衣,墨色的长发有几缕在肩颈一侧,脸白白的,脑门儿红红的,就像刚从死亡边界爬回来的幸存者,让人忍不住想拉他一把。
“你不发烧了?”走进来,白牡嵘看了看他的脸,虽说瞧着状态不太好,但穿着这样坐着,显然是不觉得冷了。
“好多了。”宇文玠开口,但却显得有气无力。
“你不会是装的吧?上回去边关,你装的就特别像,连大夫都骗过去了。”这家伙演戏有一手。
宇文玠看着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说不清的可怜,让人根本无法怀疑他是在作假。
见他不理会,白牡嵘直接伸手覆在他额头上试了试,的确是没那么热了,好像退烧了。
“看来这玩意儿还真有效果。不过今天的和昨晚的不太一样,温度不一样。”几分存疑,白牡嵘揭开瓷盅的盖子,看见的还是红色的粘稠液体。
凑近鼻子,她嗅了嗅,“气味儿也不太一样,比昨晚的要更强烈。”应当是药材更换了。
宇文玠却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