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她看着也跟着龇牙咧嘴。
宇文玠也没有反对,瓷盅边缘到了嘴边,他也顺势喝了下去。
看他真喝了,白牡嵘也屏息,这玩意儿的气味儿真是让人受不了,他能喝得下去也是英雄了。
很快的,瓷盅见了底,最下面沉淀了一些黑色的粉末,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宇文玠停止了吞咽,白牡嵘也把瓷盅撤开,一边放下他的头,她一边打量着瓷盅里头的那些粉末,大概就是什么药材了。
“怎么样,觉得好些了么?”把瓷盅放到一边,白牡嵘打量他,担心他会因为龟血而挂了。
“没有。”宇文玠也算诚实,喝了药,他的胃在翻腾,确实很恶心。
无言以对,“那怎么办?这么恶心的东西都喝了,结果却没好转,那不是白喝了?风寒感冒,最寻常的应对方法就是让自己流汗。大汗淋漓一次之后,再盖上被子好好休息,第二天也就好的差不多了。当然了,也得分哪种风寒。”她想了想,算是给他出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