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已经不见了,摘掉灯笼,她是有这段记忆的。不过,记得自己好像是很轻松的就把灯笼摘下来了,并没有很粗暴。
所以,她严重怀疑坏事都是宇文玠做的,为了栽赃陷害她。
往宇文玠所住的房间方向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动静。
缓步走到楼梯口,她再次停下来,听那个房间的动静。
然而,听了一会儿她就皱起了眉头,那房间没人。
转身快步走过去,白牡嵘推开房门,果然是空空的,哪有人。
这小子,居然不在,难不成,是昨晚趁着她喝多了睡着之后就离开了么?这么说的话,他特意拿了一壶酒过来让她喝酒,就是为了让她醉了之后,他好离开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儿。甚至于,都不能让她知道他出去了,看来真是十分之见不得人。
摇摇头,她关上房门,随后便下楼了。
上女们照常的在做事,昨晚熬夜吃喝,似乎也没让她们觉得累,做事依旧很麻利。
‘享受’了她们日常的请安,白牡嵘也觉得自己愈发的像宇文玠了,因为每天都这样,现在反而不觉得稀奇了。
“流玉,过来。”坐在软榻上,白牡嵘忽然想起什么,便叫了流玉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