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离开,白牡嵘才开始动筷用饭,饭菜的味道是可以的,肉食居多,但做的还算精细。
吃饱喝足,她瞥了一眼那碗汤药,已经不冒热气了。其实不用端上去,她就知道宇文玠不会喝。
不过,他得吃点东西是真的,饿了几天,饿的气血虚,再不吃东西补一补,估摸着就剩一口气儿了。
把那干净的餐盘拿过来,她挑拣了一些不油腻的青菜,然后又将那碗粥拿过来,放在托盘上。这些饭菜,鸟吃都不够,但平时宇文玠也就是这个饭量,她清楚的很。
单手拿起托盘,她转身上楼,楼上掌灯,朦朦胧胧,安静的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在卧室门口停下,她抬手敲了两下,不得回应,她自动推开门,看到的便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哪有宇文玠的影子。
皱眉,她不由嗤笑一声,这臭小子,什么时候离开的?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反手关上房门,她把托盘放到桌子上,看了看这雅致的房间,然后直接拿起那碗汤药走到床尾处,倒进了痰盂里。
放下药碗,长叹口气,转身坐在床上,这小子借身体不适遁走,看来是迫不及待的去调查什么了。
具体情况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