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事’。”看她那平静的脸色,不排除是故作姿态。
“我已有许多年没见过阿茂了,想来他已长大。倒是性子还是那样,不知深浅,与王妃同进同出,就不怕小王爷吃味儿。”楚夫人边说边摇头。
“和他同进同出的不是我,是太子爷。太子爷与阿茂感情甚好,想来与楚将军应当也不差。”她也接着说,在说道太子爷时,明显的瞥见楚夫人脸上不由自主闪过的一丝不屑。
“阿茂他自小与太子爷亲近,已不是新奇的事了。不说他了,王妃,千里迢迢嫁到大梁,想必很想念家乡吧。”略生硬的转话题,听得白牡嵘都想笑了。
“还好,鹭阙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不如大梁地域广阔,风景独特。”鬼知道鹭阙坞是什么样儿。
“鹭阙坞水路奇绝,可称得上这世间第一道悬关,没人引路,哪怕一只鸟都飞不进去。”楚夫人言辞之间,对鹭阙坞满是向往。
白牡嵘歪头看着她,似笑非笑,捏着酒杯晃荡着,“进出鹭阙坞的确是不容易,倒也不是不能。只要有熟悉路线的人带路,想要进去不算难事儿。”
“王妃说的极是。”楚夫人眼睛都亮了,赶紧举杯敬她。
白牡嵘也顺势一口喝光,眸子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