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就是你把我带来的目的,他们果然更关心我。”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白牡嵘倒了杯茶,一边说道。
“鹭阙坞的钱财,谁人不眼红。”宇文玠就知会如此,她是白家人,得到了白家的助力,何愁不成事。
“这么说,唯独你不会眼红喽?”白牡嵘倒是觉得他也神奇,认识这么久,他除了讽刺她白家家教无方之外,也不曾对白家钱财表示过眼热。
“你又不是白家长女,妾室所生,本王即便想利用你,你能被榨出来多少油水?”宇文玠让她自己想,她在白家是什么身份地位自己最清楚。
白牡嵘倒是没往这处想过,凭其他人对她这白家人的眼热程度,看来都不如宇文玠脑子好使。
“这么说,嫁到赵国的那个,就是长女了。”任谁看,这鹭阙坞都是有意于赵国的。
“嫁到赵国的是谁,你不清楚么?”她反而这么问,真是奇怪至极。
转了转眼睛,白牡嵘耸耸肩,也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你刚刚去哪儿了?”宇文玠看了一眼门口,能瞧见守在门口的下人的半截身子,他们一直都在那儿。
“就是转转呗,这府里的建筑和皇城不一样,我瞧着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