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是孩子,而且也不会听话。
用两根手指在他眼睛上方比划了两下,然后收回手,看来真是累极了,这样都没反应。
视线开始在他周围转悠,他只穿了中衣,应该不会把印鉴放在衣服里,睡觉必然不舒服。
他之前脱下来的衣服就挂在床尾处的屏风上,她起身走过去,然后一点一点的摸索。
摸了一圈,衣服里什么都没有,看来他不是那种习惯在身上放东西的人。
转眼看向靠近窗边的软榻,软榻旁边有小几,小几上放置了一封信,信封旁边还有个四四方方一手掌高的锦盒,十分精美,不知是什么。
扫了一眼床上的宇文玠,她步子一转朝着软榻走过去。
本想先打开那锦盒的,不过那封信她也挺好奇的,信封十分精致,在民间都未必买到这种材质的。
动作很轻的拿起信封,然后一点一点的将里面的信纸抽出来,折叠的很工整,边角整齐,有强迫症的人会十分满意这种折叠。
展开信纸,上面的字清晰且有劲力,这就是宇文玠的字,她之前在书房见过。
快速的看那上面的字,白牡嵘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有几个熟悉的人名,一时之间倒是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