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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玠却好似没听到,依旧困着她,那时候他的身体真的跟铁一样坚硬。
白牡嵘身体无力,根本挣扎不出,冷汗哗哗的流,一时间她衣服都湿了。
将伤口里里外外擦拭了个遍,大夫拿出缝合用的针线来。瞪着眼睛看他手上的针线,白牡嵘挣扎的更厉害。宇文玠亦是加大了力气控制她,她在他怀里看起来很是娇小。
大夫痛快的下针,顺着皮肉进去,白牡嵘整个身体都僵硬了起来。与此相比,身上针扎感的不适已经不算什么了。
她哑着嗓子痛叫,难听至极。如果有人在她耳朵边这么叫,她肯定会嫌弃死。倒是宇文玠面不改色,依旧十分平静。致力于困住她,不松懈一分一毫。
大夫下针也很快,好似只是几下子,就缝合完毕了。
剪掉线,他痛快的收针,然后涂药包扎,也忙活的满头大汗。
白牡嵘已经放弃挣扎了,而且随着包扎完毕,手臂上的痛感似乎也逐渐减退了。
这时,她也才知道最初里里外外涂抹的是什么东西,是麻药。
大夫第一次给她处理伤口时就说要缝合,还说可以涂药减轻疼痛。但是她根本就不信这个时代会有麻药这种东西,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