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白牡嵘这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嗓子也愈发干燥,咽口水都刺痛的很。
期间,大夫过来了一趟,给她手臂上的伤口换了药,给她把了一下脉,对于她当下的状态并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来。
显而易见,大夫也没见过这样的,只是流了一些血而已,怎么会反应这么大。
白牡嵘也没多问,因为根本问不出答案来,她也不会浪费口舌。并且,她嗓子真的很不适,之前好不容易能发声说话了,至今都像烟嗓。
哪知这回又开始这样,她很担心自己会再次说不出话来。
不过,这次卧床饮食倒是很上道,在常嬷嬷的吩咐下,厨房炖了各种补汤,一天下来,白牡嵘得喝四五次以上。
吃一些好东西,的确是有好处的,至少头没那么疼了。
躺在床上静养,她觉得自己如同坐月子似得,但又的确是不想动弹,由后腰而发的针刺感蔓延全身。
入夜,王府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似乎是担心昨晚重现,张士良带着护院不敢松懈一分一毫。
喝了苦的要命的汤药,大概是有安眠的作用,白牡嵘也开始昏昏沉沉。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反正她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