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喝酒,就去骚扰你,看你日后还有话说不?这人是从鹭阙坞过来的,如何通过鹭阙坞,他最清楚不过了。所以,这人应该比我有用的多,毕竟我不清楚如何进出鹭阙坞的路线。”所以,她打算将这个人推出去做挡箭牌,免得总有人对她虎视眈眈。用以分散,这样她也较好逃脱。
“本王又不想知道如何进出鹭阙坞。”宇文玠并不是很感兴趣的模样。
“少说那些自己都不信的话。不过你没向我严刑逼问是正确的,因为我的确不知道。这人知道,所以,交给你处理?你要么?”挑眉,白牡嵘看着走近的人,这小屁孩儿也不知是不是在装蒜。
宇文玠垂眸看了看,那丁海也不语了,显然也是没想到白牡嵘会做这种事儿。早知如此,他定然不会这么没准备的出现。
看他不吱声,白牡嵘笑了一声,接过流玉送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你不会是嫌他长得不好看所以不想要吧?这世上想再找能比得上我这样的脸,可是不容易的。”这张脸无可挑剔。
宇文玠似乎很无言,看了一眼莫名特骄傲的人,“本王可以接收这个麻烦,但你又能给本王提供些什么好处呢?”
“你还真是狡猾啊,这人怎么可能是麻烦?凭你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