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的白牡嵘说不出话来,从宇文玠的身边爬过去,一直爬到浴池边缘。她直接垂下头去将脑袋浸在水池里,片刻后抬起来,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水顺着脸颊往下流,头发像海带一样一缕一缕的,她真是太糟糕了。
这个世界的酒有问题,不止后劲儿大,而且杀伤力超强。过了一晚,她还是难受的要死。
坐在水池边缘,她把双腿浸在里头,一边抬手把湿发撩开,“我要进水里泡一会儿,麻烦你出去吧。我喝多了,昨晚做了什么都忘了,你也别拿这个来嘲笑我,显得你很低级。”和狗打架?她不记得这事儿了。就是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不该喝酒的,真是误事。
宇文玠穿好衣服,随后转过身来看她,她披在背上的长发都是水,滴滴答答把单薄的中衣都弄湿了。
她后腰处,有着明显隔着衣服还能看到的古怪印痕,像是一块树根,因着水分而再次获得生机,向四周延展出脉络。
白牡嵘在水池边缘坐了一会儿,随后身体挪动,便进了水池里。
水很热,进入水里的瞬间,好像舒服了许多。
宇文玠离开,走时也顺势关上了浴室的门。
在水里泡了许久,白牡嵘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