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能瞧得见他小面包儿似得脸。
“以前发生这种情况都是如何应对的?它们自己会消下去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种肿胀的感觉入手还真是瘆的慌。
“死不了。就是难熬至极,生不如死。”宇文玠回答她,声音都很难听的那种。
“真是奇了,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娇贵的要命。”自己的手温度不算高,白牡嵘捧着他的脸,希望能让他好受一些。真是太可怜了,若是生在寻常人家,他早就没命了,还能活到现在。
“本王还没出世时,母妃喝了一碗见寒草汤汁,本王险些没命。好不容易出世,却是见风便发病,太医院束手无策。母妃也大伤元气,几年后便香消玉殒了。”宇文玠说着,听起来好像在叙述别人的故事,但其中惊险可想而知,若不是命大,他连见一见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白牡嵘皱起眉头,“见寒草是什么?”她从来没听说过。倒是看过一些拖拖拉拉的宫斗剧,好像要害人家流产都是用红花麝香什么的。
“见寒草便是见寒草,害人性命的东西。”宇文玠咬紧了牙关。
白牡嵘挪开手甩了甩,接触了一些冷空气之后,又重新覆在了宇文玠的脸上,“这么说,你这病当真没得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