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黑之后怎么也能走出去了。”再说,下去没准儿还能把其他人抠出来,或者再碰到前来营救的驻兵。
宇文玠单手撑着积雪站起身,这么一动弹,他都觉得浑身刺痒,那种想让他把全身上下的皮都剥下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痛苦了。
拉拽着他的披风,白牡嵘往刚刚探测好的地方走,那个地方虽说和下面落差仍旧很大,但起码有坡度,能够有交好的缓冲。
宇文玠步子有些不稳,这种痒还不如彻底的疼痛来的爽快,最起码疼痛不会让他如此难熬。
“你若是撑不住自己,就抓紧了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白牡嵘觉得他真是难受至极了,否则也不会任她抓着而不反抗。瞧他刚刚那模样,她只是想给他解痒而已,他就活像自己要被强奸一样。
宇文玠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她走了过去。白牡嵘抓紧了他的披风,随后便跨出一大步,直接跃了下去。
这有一段斜坡,在中途踩踏了积雪做了个缓冲,随后终于落在了雪地上。积雪厚重,落下之后便开始下陷,足足没过了腰之后,才停下。
白牡嵘深吸口气,随后扭头往上看,这一段落差真大,但所幸是有惊无险。
扭头看向身边的宇文玠,他的脸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