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他一通,也不能说丝毫的色都没有,但不足以让人为之拼命,他过高的评估了自己的姿色。
她这眼神扫的宇文玠极其不自在,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这用眼睛就会扒人衣服的色欲熏心之辈宇文玠可没少见,但头一回见一个姑娘也会这个。
“小王爷放心,您的色,我也不贪图。这休书,我真没见着,再写一份儿也就是浪费你几分钟罢了。对了,这几日在您的卧室我休息的十分好,倒是要小王爷委屈了。”不乏假惺惺,其实在白牡嵘看来,他这里条件要比前头好的多,多暖和。
宇文玠若有似无的深吸了一口气,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可是她这个模样真的特别欠抽。也算见识了白家的家风,难怪屹立鹭阙坞数代而不衰败。
“如果小王爷再没有交待初六那日需要我注意些什么,我便回去了。当然,我若能不参加,那就更好了。”看女人和滑冰,想想也没什么乐子。
“顾好自己的小命,仅此一项。”宇文玠轻轻地说了一句,听不出是好意还是恶意。但是,这句话却是让白牡嵘心里头一激灵,她这些日子根本就没出去,也不知外头到底有多少人想要她的命。
楚郁说,有些人是得不到就要毁了,并非胡说八道。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