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猛磕头,瞧她那架势,不把头磕破不罢休似得。
“二管家,你觉得我这个玉璜值多少钱?”话锋一转,白牡嵘再次和卢高说话。
“起码三百两白银。”这玉璜可不是便宜货色,卢高说完都觉得自己估少了。
“那流玉每月的饷银是多少?”接着问。
“上女每月饷银一两银子。”在王府中,上女的饷银几乎要与他这个二管家和常姑姑持平了。
“这玉璜值三百两,就当是提前预支给你的饷银了。从今儿开始,你在王府做事,一分的饷银也拿不到。当然了,平日里吃喝还是照旧,你不要担心会饿死。怎么样,有意见么?”那流玉的脑门儿都肿起来了,白牡嵘瞧着这小姑娘也是可怜。
“谢谢王妃,谢谢王妃。”流玉自是同意,这可比被剁掉一双手要好得多。
“行了,别磕头了。大杨,你跟着流玉出府一趟吧。陪着她去看看她哥哥,再请个大夫。”白牡嵘就这般决定了。而且,瞧她磕头的样子她真是心里不忍,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人给她这么磕过头呢。
“是。”大杨领命,从另外的上女手里拿过那个玉璜,然后带着脑门儿红肿的流玉离开了索长阁。
事情解决,卢高气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