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握起那不足一个肉包子大的拳头,轻轻地敲击自己的腿,这小腿儿,若是真跟人打架纯属白送,但凡有点力气的,轻轻松松就能给掰折。
边敲着,她边微微甩头,闻着从自己头发里散发出来的奇异的气味儿,她很不喜欢这一头长发。
碍事不说,还特别的费工夫,得花很多的时间去清洗照顾,不然就像一头发霉的海带似得,不美观又熏人。
如同眼下,这气味儿,她自己闻着都隐隐作呕,更别提旁人了。
要说这小羽也真是个圣母病重度患者,面对她眼下这个模样,居然没露出一点嫌弃来。无亲无故,却对她如此上心,这个姑娘的确是有故事。从她稚嫩的脸庞上就看得出难以言说的沧桑来,是个经历过苦难之事的人。
转眼看向窗子的方向,窗子是关着的,看不见外面,但是眼下显然已时近傍晚,小羽也该过来了。
她不来,这房间的油灯就不会点燃,所以这里也显得昏昏暗暗的。
虽说在白牡嵘看来这是个很破落的房间,不过,可能是看的时间久了,其实这里也还可以。
就是她整日躺着的这大床,就是货真价实的红木,不掺一丁点的假。还有这床单被子,料子上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