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说,然后说:“我不怪那个人,我也不告他,可以对他从轻发落吗?”
警察惊讶,看温诺脖子上缠着的纱布,又看她苍白的脸,以及她大衣里的病号服,说:“你确定?”
“对,我确定。”
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点头,“我们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好。”
温诺离开,走出警察局,一阵冷风吹来,她全身打了个抖。
现在是晚上,她睡了一天一夜。
还真能睡。
温诺笑了下,走到大街上,去拦出租车。
可警察局不在市中心,在城市外,这又是晚上,路上出租车的影子都没看见。
然而,出租车没看见,她却看见一辆私家车。
这两天常见的揽胜。
温诺站在那,看着那辆揽胜,又一阵冷风吹来,温诺打了冷战,走过去。
可她刚走过去,那辆揽胜就发动了,很快从她面前驶过,带起一股和着尾气的冷风。
温诺在那站了好一会,直到揽胜都消失的完全没影子了,拿起手机打车。
车子到医院,差不多九点,温诺下车,肚子饿了。
正好医院对面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