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诺的手紧握成拳，不断颤抖。
好久，她哑着嗓子问，“可以……流掉吗？”
原以为可以很轻松的说出来，却没想到每个字都有千斤重，说完这五个字，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医生拿起检查单，皱眉，“你身体现在不适合流产，而且，你这是第一胎吧？”
“是。”
“第一胎流掉对身体损伤很大，而且你身体太弱，你要流的话，对你以后的生育有很大影响，可能……不会再怀孕。”
“我建议留，但你实在要流，我建议过一个月。”
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徘徊，温诺的力气却已经被抽离，走路全靠一股意志在支撑。
这一个多月，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但现在，她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嗯，我在医院，二十分钟后到。”
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拿着手机，快步从前面过来。
温诺意识已经在消退，眼前视线变得空茫，所以当一个人低头从前面走过来时，她完全没看见。
噗通——
两人撞了个满怀，但很快，温诺朝后倒。
林谦反应过来，赶紧抱住温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