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冷的哆嗦着嘴唇说:“九昭,你总……总得给我件衣裳吧!”
夙九昭见玉流照是彻底清醒过来了,他转身离开了岸边,去给这混蛋找衣裳。
他们这一路上各自准备了三套衣裳鞋袜,玉流照这一身一路上都没换,他应该还有两套衣裳,就是不知道还在没在战马上。
“喂!九昭,你可快点回来,晚了,我冻死……你就只能给我收尸了!”玉流照这会儿冷静下来了,也就不那么心里恶心难受了。
果然,战场上不是闹着玩的,他以前总和父亲拧着来,如今他才知道,父亲送他入京当质子,只是为了保护他而已。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父亲的苦心。
夙九昭这一去就是很久,玉流照洗完澡,在水里脱的光溜溜的,差点冻死在这艳阳天下。
夙九昭是出城去了,又度过河,到对岸玉流照的战马上找到包袱,这才一路飞檐走壁疾驰回来。
玉流照抱膝蹲在柳树下,柳树只能遮住他不露屁股,光溜溜的样子,别提多滑稽了。
他缺心眼儿,上岸后忘了捞衣裳了,这时候让他再下水?不可能了,这秋天的湖水也忒凉了,他可受不了再跳下去一次了。
夙九昭回来,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