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她才松口。
说实话,这位施淑妃才是人不可貌相,那凶悍的劲儿,可与她是外表太天差地别了。
这个沈贵妃一向是有些一惊一乍的,好似个随时会受惊,随时会炸毛的……啊!就像她养的波斯猫,时而高贵优雅,时而暴躁凶残。
厉贤妃也不正常,看着挺知书达理的一个人,咄咄逼人起来,他差点都对她甘拜下风了。
如今瞧来,也就赵皇后和顾德妃正常了。
西陵楚知道东方延玉上故意在逗他开心,可如今西陵业的大军兵临城下,他如何还能宽心的什么都不去想?
“皇上,你要相信王爷,他绝对不是区区一条老而不死的贼虫,就能将他打败的。”东方延玉一边吹着药,喂西陵楚喝着,一边又在安慰着他,希望他好好养病,不要总去想那些事了。
西陵楚喝着苦涩的汤药,心里却是越发苦涩了。
皇叔与他同岁,可他却一直是被皇叔照顾的那个孩子。
如今,兵临城下,皇叔在城门之上抵御西陵业的大军,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让一群人为他担心。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失败至极!
------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