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擦身布去到梳妆台擦拭一下,擦掉了那些脚印。
花缘君和司琴还真是一对儿,做法都一样,痕迹抹去的一点没留下。
婆子婢女听到房间里动静,也是吓坏了,忙跑到门口拍门喊道:“姑娘,姑娘您没事吧?”
“没事。”司琴知道她们会立即去找西陵射,她擦干身上的水珠,换上了床上一早准备的衣裳,坐在床边用一块干净的布,绞着湿头发,对于外头的拍门声,她充耳不闻,再没答应过一声,懒得理会。
西陵射就住在另一个院子里,距离司琴居住的院子也就一段路,他听伺候婢女来报,说司琴在房间里没声音了,他便与云泓一起到了这座木槿苑。
木槿苑的下人都快吓死了,这位姑娘怎么就忽然没声音了呢?
西陵射到来,粗暴的一脚踹开房门,门闩都断了,他进房间一看,司琴就坐在床边用干布绞湿发,房间里满地的水,一只水桶还倒在了地上。
云泓见司琴没事人似的坐在床边绞湿发,他便温和儒雅一笑问道:“司琴姑娘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我不喜欢这里的摆设,看着心烦,给我换间简约素淡的房间。”司琴冷若冰霜的连西陵射也没有抬头看一眼,她手的干布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