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用犬齿叼着那一块皮肉反复吮吸,萧临屿茫然地抱着他的肩膀,眼睛看着窗外落日晕黄的光,世界是金灿灿的,一片迷离。
他不知道alha到底是哪一刻咬下去的,从腺体被咬住撕咬吮吸那一刻起,神智就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空茫和颤动。好似被什么东西彻底迷惑了心神,又像是灵魂被注入了令人上瘾的药剂,一点痛也感觉不到,倒仿佛是在被给予神的恩赐。
这样也对……
我的alha……萧临屿迷乱地想,我的神……
“嗯……嗯……”犬齿深深刺进去他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汹涌的alha信息素灌入骨血,顺着血管和神经元走遍全身,完成一个霸道的主权宣誓。
痛……还是痛的。但没有那个时候痛……缓过来一些的萧临屿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满脸泪水,他感到颈后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在舔他。
谢嘉恕沉默地清理着被他咬出来的伤口,犬齿对腺体的撕裂是穿透性的,伤口在ao信息素的作用下并不会 流太多血,但它看起来就是如此的触目惊心。alha用舌头一点点舔去血迹,然后把他的oga小心地抱起来。
他抱着萧临屿上楼,走进自己的房间,放在自己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