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领口全打湿了。
他看起来却全不在意,面色有种不正常的淡粉。
谢嘉恕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洗了个脸。”萧临屿说。
说是被门口草坪的自动浇水器浇了一身还比较靠谱,谢嘉恕心想。
不过萧临屿没有其他异样,他左右打量了一下现在空荡荡的餐厅,除了他和谢嘉恕之外只有两个政府职员,他们好奇地抬起眼睛看向门口的omega。
萧临屿随手拿起一个苹果,泄愤似的咬了一大口——他三口两口就给吃完了,扫了一圈,拿了点简单的食物,坐在谢嘉恕身边吃了起来。
他刚才遵照潜意识去洗手间拿凉水冲了一遍,冻得直哆嗦,所幸那股热潮被生生的压抑了下去。
也许并不是发情期,刚刚的感觉只是个意外。
萧临屿侥幸地想。
他吃完自己盘子里的,看见谢嘉恕的沙拉碗里剩下一颗红艳艳的草莓,而谢嘉恕看起来已经不准备再吃了。
反正放着也是浪费,这样想着,他伸出了手——
“等……”
机甲和谢嘉恕几乎同时出声阻止,然后还是没来得及。
“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