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奶油……让他忍不住想探出舌尖去寻找,但就是够不到。
不仅如此——
alpha在嗅他。
那种带有强烈暗示的嗅法,真的让空气变得特别糟糕。萧临屿要命地浑身发软,他深深喘了两口气,被alpha信息素折磨得眼睛发红……“哥!”
他迷乱中反手抓住对方推挤着他肩膀的手,求饶。
“我错了,我的错,好了,放了我吧?”
如果这时候他转过身,就会看到谢嘉恕眼睛里那一点深沉的狼狈。
伤弟一千,自损八百。
谢嘉恕退后一点,却没有放开按住萧临屿肩背的手。
缓缓调整着已经乱了的呼吸,他沙哑着嗓子问:“错在哪里?”
手掌下掌控着的这具昳丽青涩的躯壳伏在沙发靠背上剧烈起伏,扯乱的领口,雪样的颈子后面通红一片。好一会儿才听见萧临屿开口,那声音压抑着情绪:
“我……不该……中途下船,让哥哥担心。”
谢嘉恕放开手。
“还有呢?”
萧临屿茫然回头:“还有吗?”
他的眼角还余着残红,一抹余霞。
谢嘉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