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错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清川脑海中突然蹦出了生日那天的场景：
自己坐在化妆间里，跟妈妈聊天，；她送陶小兵生日礼物；化妆师帮自己换礼服；孟凡冬进了化妆间，跟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赵清川回想那天孟凡冬来对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眼神渐渐变得犀利起来。
凤君临似乎知道赵清川在回想生日当天的事情，没有打断她，就站在她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赵清川继续回想，记忆的节点落到了化妆间门口，那个只露出了一个侧脸的男人身上。
此刻，在赵清川的脑海中，那个侧脸无比清晰！
赵清川对凤君临伸手，“三叔，我需要纸和笔。”
凤君临没说话，只是点下头，他怕打扰赵清川的思路。
赵清川看一眼天台的门口，然后顺着当天走过的路线，在脑海中把生日当天这天台上发生的事情重现了一下。
这期间，凤君临这样打了电话，小声告诉他：立刻带纸和笔来天台。
赵清川结束了她的记忆重现过程，周大钰也来了。
周大钰匆匆跑到凤君临面前，递上他要的东西，“老大，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