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临拍着周大钰脑袋,“周大钰,你脑子被蛆拱了吗?”
周大钰很委屈地抱着脑袋,为自己申辩,“怎么了嘛!我觉得这个主意就很不错,全程只波及您跟赵清川,中间捎带我一个传话的,也不用搭上时间和金钱去鼓捣那些花。”
凤君临无奈地摇头,心想:周大钰这孩子干什么都很精,一点就通,唯独感情上缺根筋。
“你是我的警卫员,这么多年我们患难与共,现在你去给那丫头打小报告,说我去给别的女人送花,你觉得她会信?她如果不信,那还好;如果她真信了呢,觉得你就是背叛我了呢?你想过后果吗?”
“信了不是正好嘛,您的目的就达到了。”
周大钰这句话又给自己招来了一记脑瓜暴栗!
“她如果相信你真的会泄露我的秘密,那自然会相信你说的话也是真的,到时候我还说得清吗?”
周大钰一本正经地说:“您没做过的事,怕什么?”
“就按我说的来,没商量。”凤君临懒得跟他废话了,指着医务室的楼,“你现在去通知他们俩,潇奇已经赶过来了,叫他们暂时在这里住着。”
周大钰领了命令来到医务室,一路上碎碎念:恋爱中的人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