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年的事情都不会告诉她。
所以面对赵清川炽热的眼神追问，陶小兵表现出很无奈的样子，说：“你看我也没用啊，我跟你一起出生，一同长大，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赵清川还想继续追问，凤君临赶紧打岔，说：“小川啊，你那天躲到实弹射击区的战壕里做什么？”
被凤君临这么一提，陶小兵也想起了这茬，揪着赵清川的马尾辫搔搔她的脸，问：“是啊，我也一直想问你呢，你跑那去干嘛？”
赵清川抓过自己的头发，瞪着凤君临，嘟囔一句：“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凤君临开玩笑说：“这水你都烧上了，还怕别人提吗？”
“你故意的！”
陶小兵抠着赵清川胳膊上的一处破洞，“你知道有多危险吗？！如果子弹再贴近你的胳膊一公分，被穿透的就是你的骨头了！”
赵清川捂着那个破洞，“没发生的事情，你干嘛还要去假设，能不能说点有意义的事情！”
“你这个丫头！爸爸说的没错，你真的是被惯坏了！”
赵清川撇撇嘴，“那也是被你们惯坏的！”
陶小兵忽然心生一计，故意抬高了嗓门，冲着凤君临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