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黄莺这般激动作甚?
她哪里看不起她了......
乔桐默不作声了,有些话已经说得够透彻了,若是黄莺一意孤行,她也没有办法。
一路上,再无交谈。
约莫大半个时辰后,平阳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停了下来,黄莺还在气头上,认为乔桐想阻碍她攀附荣华的道路,遂直接先下了马车。
乔桐随后跟着下来,她刚站定,就看见沈墨抬手,也不知道右手的拇指与食指之间夹着什么,他稍一挥手,黄莺发髻上的鎏金簪子突然被隔空打了下来,惊的她一阵慌乱。
乔桐也惊呆了。
沈墨还有这等本事?
这是话本子里才有的隔空打物么?!
乔桐吃惊的粉唇微张,沈墨则如闲庭散步般的走了过来:“你现在就这点出息?一个黄莺都搞不定?以后长点记性!”
说着,沈墨手中的折扇已经拍在了乔桐的脑门上,发出“啪——”的一声,就连黄莺也听的真切。
黄莺连忙持起鎏金簪子,却发现簪子已经破损,她骂了一句:“这首饰可是新买的,那家首饰铺子不是诓骗人么?还没戴上两日,就成这般了!”
乔桐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