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火传承,她也是费尽心机了。
尧柔细心照顾着她,看这架势,晚上还要继续过来给她喂药。
老太君:“.......”嘴上苦,心里更苦。
她老人家一心想扶起尧柔,忍着唇间的苦意,道:“段家的兴衰,日后可就要靠你们了。尧氏啊,段易这桩事上,你的做法让我甚是欣慰,侯爷果然是没看错人,也难得他十几年前就惦记你了。”
提及陈年旧事,尧柔还是臊得慌,为了方便伺候老太君,她留在了归德堂处理府上中馈事宜,季嬷嬷和她身边的丫鬟都会唇语,如此一来,尧柔交代下去的事情,基本上都能顺利传达下去。
老太君发现,尧柔虽是心善,人也娇弱,但天赋极高,若非是个哑巴,也轮不到自家儿子占便宜。
用过汤药后,老太君就在隔间小憩了一会,睡到朦朦胧胧时,听到外面有动静,她一睁开眼,身边的花嬷嬷一脸无助的看着她。
此时,尧柔正在持笔写字,段家虽是主子不多,但几位少年的用度,加之护院,家丁,还有私兵等等.....每月花销足足数千两银子,不过侯府家底丰厚,庄子铺子倒是不少,竟然还有冀州的矿产生意。
段青山与几位少年常年不在府